古来围城必阙,绝境中给敌人希望,又拉又打确实是极恶心又奏效的法子。
但好歹阎牧是有自知之明的,手上连本钱都没了,还谈个屁!
就在阎牧等人打定注意政府在那他们开涮,准备组织力量殊死一搏时,武平竟然亲自坐到了谈判桌前。
武平根本不和在座的客套,开门见山:“这次的军事行动政府可以权当没发生过,协商可以按原计划继续下去。”
阎牧一懵,政府这回难不成真要开善堂?
政府自然不是开善堂的,武平继续着:“晟老板前两天在长治找人,但凡在座的应该都清楚吧?”
阎牧并不否认:“确有耳闻。”
都险些闹出人命了,这要是不知道就见鬼了。
“这个人,现在我们也在找。找到了,大伙和和气气的继续谈。”
“那万一找不到呢?”座下有头目拿掉口中叼着的烟卷,不以为意的问着。
回应他的是枪声,子弹在桌子上穿出一条弹痕,那人甚至没看清主位上的人怎么拔的枪,带回过神来时,拇指和中指间夹着的烟卷就只剩指间的短短一节,背后的衣衫瞬间就湿了一片。
年轻的将官将枪拍到桌上,周身冷的像附者一层寒霜:“大家开门见山,老子的长官在你们这里出事了,就在你们当中,有人堂而皇之的把我家长官的配枪送到了晟熠府上。”
武平勃然怒盛:“老子不管你是挑衅还是宣战,你敢做,就不要怕死!!在座的各位都最好站清队伍,长治镇是可以谈,但这不代表老子不会杀人!”
“两天,见不到人,肃清长治我武平说到做到!”
长治镇街头,一名胳膊上打着石膏的少年靠在了墙边。
少年身旁,另一名平头短发的年轻人正低头吸着烟。
左离用仅剩的一只手递了一包糕点过去:“光子,什么个情况?”
被唤光子接过袋子的少年长吐一口烟气:“不清楚,太乱了。我这边,阿枢那边,权子那边整日都在跑。阎牧、晟熠、军方、政府全都不要命的在找你大哥。现在部队从南城一条街一条巷的在搜,阎牧那边也已经放出话,说是一家的地盘要三家查。凭我们几个快护不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