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蒋谦这些军长都成长为了军中独当一面的存在。

久到在□□通过的那天晚上,包季左这个不善饮酒的司法部长,对着林钧宸连干了三杯白酒。‘改变需要时间,总长的理想,绝不会只是理想’,蓦然回想起这句话的包季左在酒席上模糊了双眼恸哭失声,引得一众官员面面相觑。

忘掉一个人要多久,林钧宸不曾想过。

至少阖上眼,他仍能踏进那间病房,病床上的青年眉眼带笑,温和的应下了重阳那日的武云之行。

时间只定格在了那一天,那个曾一本正经的问过自己‘文某可曾食言’的青年失了约,彻彻底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咚咚的敲门声将将林钧宸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廖云峰推开半掩的房门缓步而入。

“少帅,今晨的报纸,阎牧为首的一殿十三帮联合公开声明,想在长治镇和政府和平协商。”

“协商什么?”

廖云峰递过报纸,一直不差的复述起阎牧的声明:“一切接可协商。”

随即一笑:“穷途末路了啊。”

漫不经心的玩弄着钢笔,林钧宸的兴致并不高:“西南军区两个整编旅压到了长治边上,他们自然要急。”

“那我们是否回应阎牧?”

“自然,能谈总是好的。”

“只是有一点,”廖云峰顿了顿:“阎牧他们特别提了希望少帅你能亲自出面。当然,他们没敢说绝对,只是说希望。”

“长治镇……”林钧宸依旧低着头玩弄着笔似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