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吃了多少啊??您要是真觉得我别扭,我给统帅部打电话。”
文参谋长啧了一声,好看的眉头微蹙:“你到底是我的警卫还是林钧宸的卧底,怎么总是拿他压我?”
“我这不是拿少帅压您,我这是喊少帅回来喂您,拢归就只少帅抱,您不嫌别扭。”
文择元:“……”
未待二人争论出结果,张长顾在敞开着的房门上轻扣几下,同齐误尘一起进了病房。
“三爷,五爷”
白延清则下意识道:“少帅今天在统帅部。”
张长顾摇摇头:“今天不找小宸,我们兄弟俩想和参谋长聊聊。”
齐误尘和张长顾都是一板正经的模样,显然是有正事,犹豫片刻,白延清还是选择的退了出去。
率先开口的是齐误尘:“文参谋长很抱歉。我曾答应过小宸会医好你,但现在……恕齐某直言,参谋长你的情况,重阳已是极限。”
眼眸中一瞬间的黯然似水过无痕。就像早有心理准备,青年平静笑着:“多谢三爷相告。”
齐误尘自然不是单单来告诉人家你大限将至了,他正了神色,讲明来意:“我这还有一套古方子,尽管尽是虎狼药,但或许可以一搏。只是齐某希望——”齐误尘顿了顿:“这样讲或许很自私,但是——”
齐误尘向着病床上躺着的青年深深一礼:“请参谋长你暂时离开乾平府。”
文择元立刻支起身子去扶齐误尘,尽管牵扯到伤处痛的厉害青年却不形于色:“如此大礼,三爷折煞晚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