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脸上已有愠怒:“这么大的动静,没打扰到,我们几个是聋的不成?!”

廖云峰还是最沉得住气,挥手退下警卫,安慰武平和曹豹道:“算了,一场虚惊,不要再打扰参谋长休息。”

武平回身看,果然、病床上的家伙甚至没醒,揣着一肚子火却又笑了:“少帅这差别待遇。想当年敌袭的时候,我出来就晚了三分钟,被修理的得有半年吧。”

作为军人,枪声大作都还毫无反应的话、可是要命的。

就算敌人要不了你的命,那群丧心病狂的长官也会修理的你生不如死的,直到你产生一听到枪声就自动蹦起来的条件反射。

曹豹饶有兴趣:“那您现在什么个水平。”

武平摇头饮下一杯薄酒:“这不是我吹,你去十四师问问。紧急集合但凡超过十分钟,军事主官那都没脸见我的。就参谋长这样的,要搁我哪,得有好看的。”

“你瞎操哪门子的心?”曹豹乐不可支调笑起来:“还搁你哪,梦里吧。当年老廖那血淋淋的教训,没看过呢?”

“诶诶——!”武平赶忙摆手:“说说,说说而已,我可没想过挖墙脚。”

廖云峰无奈摇头笑笑:“多少年的账了,还翻。不过咱可说公道话,这八成是药物作用,参谋长平时睡的浅的狠。”

“廖军长,等一下。长官的用药里面没有任何麻醉的成分,这点我能够确定。”一旁的白延清觉得觉得有几分不对。

心脏病人不能乱用麻醉药物,这基本上是底层医学通识了。

毫不犹豫,白延清直接上前干出‘不合规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