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延清努力的板着脸:“长官您的醒来是药物作用,既然您也是医生,就应该明白您自己身体的情况。”
办公桌前正批阅着文件的文参谋长从善如流的点着头:“这些事处理完了,我会回医院的。”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白延清却并不妥协:“您再这样,我就把事情公之于众。”
文择元放下文件,有些奇怪的看向白延清:“当时希望我醒来的人是你,用药的也是你,你却用这件事威胁我?”
白延清用力摇摇头:“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拿长官的性命去赌,但当时情况危急,几千同学命在旦夕,我才被迫行次下策,但现在不一样,长官您需要休息!!!”
文择元:“这不是下策,你做的很对。但此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这是为你好。”
白延清目光执着,固执道:“我不需要,乾平府的长官要打要杀我都认,长官您不回医院,我就把此事讲出去!!”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顿‘威逼利诱’,白延清成功把文参谋长、不对、是文参谋长的办公室搬进了医院。
林钧宸的醒来是在又差不多两个半个月之后了,不过严格一点的讲,林少帅应该也不算自然醒来。
据当时的涉事者回忆,林少帅极有可能是被蒋谦这个话唠给吵醒的……
话说这天,距统帅部的作战例会的散场还有半个小时,蒋谦朝着主席台的廖云峰使了个眼神,事先打好招呼的廖云峰心领神会:“蒋军长、陈军长、占领新民铁路切断犬封补给线的事就交与你二人,速去落实。”
“是!”蒋谦、陈堪起身,朝着廖云峰行了个军礼,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