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匪与周围的一众军官纷纷起身。
齐误尘轻叹口气:“活下来了。”
简单的一桌酒菜,廖云峰亲自将酒杯给张长顾填满:“今日事务庞杂,几位前辈,招待不周,请见谅。”
张长顾:“廖军长言重了,廖军长军务繁忙,我们也就不绕弯子了,我们几个老家伙想带小宸回青州,廖军长意下如何。”
廖云峰一愣:“几位前辈若是此时带走少帅,国家危矣”
老六一摆手:“不要给我们讲什么民族大义,哥几个多少年前就不信这些了。”
廖云峰:“可犬封若是长驱直入,青州又如何独善其身?”
张长顾:“廖军长不妨把话说清楚。”
廖云峰:“不瞒几位前辈,从今天下午开始,少帅死亡的消息被犬封在江兴、江永、江临一线疯狂传播,如今军中已是人心惶惶。两小时前,驻守江永的的三个师发生溃退。三江防线本是一体,尽管今晨江兴的蒋谦部还曾大败过犬封,三江的部队还是不得不全部退守文安市一带。”
廖云峰:“现在的情况是统帅部的军令不行,七八个师长、旅长一个山头,乾平军的各部队根本无法统一调配。”
张长顾:“文参谋长呢??”
“参谋长重伤,至今未醒。”
廖云峰神色凝重,投去恳求的目光,语气低沉而悲怆:“五爷。乾平府的天,已经塌了。”
齐误尘静静的站在病床边上,他是大夫,他清楚这个被他从小宠到大的侄子这次有多靠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