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有普通困难自己解决,特殊困难自己克服解决,极其困难上报统帅部的原则。

陈堪汗颜的把事情归类到了极其困难一档。

所以,当次库房之外军用吉普的车门被打开,白延清自车上走下时,陈堪不由在心中默念——果然少帅才是万能的!!

陈堪迎上白延清:“同学你好,在下是第八军军长陈堪,感谢你愿意配合。”

白延清没有笑意,面前的人手上有三十七名同学的鲜血,尽管同学们狂热的态度令他心悸,但他亦做不到对着杀人凶手笑脸相迎。

陈堪干笑两声,收回了伸出一半的手:“同学,麻烦你了,跟我来。”

卫兵打开仓库的大门,仓库很大,正中是三十七个盖着白布的担架。正值寒冬,不时有水自屋顶的破损处低下,在空旷的仓库内垂下一道道冰棱,凄冷而苍凉。

仓库内几个军官正逐个的核实着白布下死者的身份,白延清突然感觉很无力,面对着一屋的尸体,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凶手就在他身边,他却连打陈堪一拳都做不到。

陈堪领着白延清上前:“参谋长,这是平都大学学生会的白副主席。”

文择元点头:“现在大部分同学的尸体和资料已经对上了,但因为当时武器库的爆炸,有几具尸体的面部损毁言重,希望你能帮忙核实这部分同学的消息。”

白延清抬起手拒绝了文择元抵来的那叠资料:“不用这个,这次来卫县组织活动的同学,我都认识。”

白延清:“我只问一个问题,你们知道这些人是谁又能如何?这些难道能证明陈堪是无罪的吗?”

文择元如实相告:“不能,但这是唯一的方向。这三十七名同学夜闯军营,却没有带一刀一刃,然后尽数死在了这里。最后场地是军方的,枪械是军方的,说辞也是军方的,陈军长才会如此百口莫辩。这样一个活口没有,白同学你不会感到奇怪吗?”

白延清没有讲话,他在等文择元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