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远颇为不解:“弟弟都是一军之主了,哥哥怎么还是个校官,这混的也太惨了吧。”
叶将成一拍裴远的帽檐,朗声笑道:“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只看军衔。袁清是函州民政长,函州可能是平国唯一一个真正军政分离的州了。袁清不管军事,袁戟亦不过问政事。袁文留下来的规矩,函州无战功者不予授将衔,故而袁清还只是一个上校。”
文择元赞道:“在当今的平国,能不用军政府,令人敬佩。”
军人当政,武夫当国,就是平国当今绝大多数州郡的现状。
原因无他,枪杆子里出政权,法律、道理、道义,在子弹大炮面前就是一张薄薄的纸,吹弹可破。
军人、尤其是那些只会打仗的军人成了最有发言劝的人,这无疑是可怕的。
但这就是战争时期的现状,也是历史进程中不可避免的一部分。
此时的袁清已从刘韵那里回来了,袁清停在文择元这里,靠着柱子坐在了文择元旁边:“兄弟那个部分的?”
文择元:“戴州”
袁清了然:“叶将军的人啊,怎么没穿军装?”
文择元:“在下认为,政治会议上全是军人,才是不对劲的地方。”
袁清大笑:“兄弟讲的好!可惜没办法,穿军装的有配枪。”
袁清正了神色:“在下有一事相求。”
裴远一脸不可思议:“我们和你很熟吗?”
文择元亦审视的看着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