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探才的人收完东西,把正门一关,偌大的议事厅内、甚至没留一两个看守。

裴远跃跃欲试:“他们倒不怕小爷从二层翻窗户跑了。”

叶将成笑笑:“莫说这一个议事厅了,这整栋楼外怕都是他们的人,你翻一个试试?”

文择元:“不过,从钱探才的角度来说。扣押举国政要,却不加区分将所有人都简单的关在这里,确实有失妥当。”

是真的麻痹大意,还是另有所图?

这些都无从考究,只有一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之下,会场仅有的一点秩序荡然无存。

议事厅的一角,十几新民中军被几路人马围成一团,新民中军的军长惹得事,中军的高层可不得给个说法。

群情激奋下,站出来的依旧是刚才的那名青年军官。

顾绥:“钱探才以下弑上,方才大家都有目共睹。现在是中军下面部分队伍的叛乱,而不是新民中军再谋划什么。我等现在的处境同大家都是一样的,绝非策划之人。”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会场的中军高层和钱探才不是一路的。

这时候就需要一个和事佬了。

叶将成主动上前领下整个位置:“顾部长的话在理,人家把命都搭在会场里了,又怎么会是幕后黑手?大伙都冷静一下,别自个乱了阵脚。”

与此此时,一名老者站上在议事厅中央的红木圆桌朗声道:“诸位,静一静。”

厅内按照派系散落的众人皆看向刘韵。

刘韵:“军队哗变,定是有心之人从中作梗。如今,如若众位将军悉数身陷仪州,则各州群龙无首,不知哪州有将领未出席会议,愿告知所在,老朽手中现还有些力量,定护送其安全出仪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