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少爷说要管——”袁墨仍是弱弱的坚持讲完了下半句。

“不是——”脏话到嘴边袁戟却又一转话头:“老哥他能不能胳膊肘往里拐。吃饭又不是公款,那是他老弟好不容易攒的小金库、亲弟弟!!”

袁墨支支吾吾:“大少爷说酒宴即是我函州办的,就理应对赴宴的宾客负责。”

“他说的轻巧、”袁戟一撤嘴角就开始扯皮:“我又不是开银行的,民政是他管,要不他拿钱。”

“大少爷说,你自己的酒局,自己负责。”

“大少爷说、大少爷说、整天都是大少爷说!你是我的副官不是他的复读机器!”袁戟简直抓狂。

“可是。是您主动把事情告诉大少爷的……”袁墨很是委屈。

有些心虚的往太师椅上一靠、袁司令翻脸不认帐:“我那就是在电话里随便唠两句。”

面前的副官耷拢下眉眼,更委屈了。

“成成成。”看不下去的袁戟挥挥手:“我直接跟他讲。”

反复斟酌好措辞,拨通电话的袁戟决定先下手为强,拔高嗓门就道:“袁清你这混蛋是不是心理扭曲啊!看你亲弟弟出血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袁司令、总长他心情不好……埋头批文件呢。”电话那头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的语调明显不是袁清,那边继续道:“总长上午和段小姐打高尔夫,被段小姐拿球杆打到了。”

“他活该!”袁戟身子仰在椅子上直接笑到乐不可支,随即幸灾乐祸道:“早和他讲过段涵熙是个河东狮,还非不信。这回看清那段涵熙凶残的真面目了吧!”

“司令你可别笑了……万一要是被听到就不得了了。”对面刻意压底着声音的人有些哭笑不得:“总长头上被大小姐划了一道三厘米的口子,大夫说可能要留疤,总长正生闷气呢。”

目光一凛、敛下笑意的青年缓缓坐直身子:“陶禀他人呢?!娘的老子花那么多钱养他们吃白饭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