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长怒极反笑:“都说成大事者不顾其亲,参谋长不愧是参谋长。”
文参谋长不以为意:“文某怎样不劳副长费心。”
激将法这种东西,都用滥多少年了。
文择元不上钩,张晋后面的计划再完美也只能是马奇诺防线——毫无用武之地。
又是这种挫败感,只从他调到参谋部后就一直如影随形的挫败感。
张晋立在原地沉默良久,然后他猛然抬起头,已经做出决定的他自顾自的放声大笑起来:
“文择元,你很好。”
“你又一次断了我的路。”
张晋的语气一滞,突然若有所思的自语道:“我知道了”
男人目光偏执,面容近乎扭曲:“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林幕凡现在正千方百计的准备保下你,你才是和他们勾结的那一个吧?否则,凭什么我费心费力的做了这么多事,他却想都不想就把位置又留给了你?”
文择元没有回答,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张晋的状态越是极端偏执,就越是可能透露出重要的情报。
但文择元的沉默在张晋看来,那叫默认。
像是终于抓到什么,张晋嗤笑一声,带着轻蔑:“还以为参谋长您多与众不同,原来也是首鼠两端之徒。我早该看出来的。以前,少帅看重你,现在,林幕凡还是看重你。明天给你定罪的庭审,很多人要死,但是你却能活下来,明明你才是最该死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