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志,你就一个人啊?”门口负责登记的老兵面色为难。

“恩。”

来军纪部的人大致分两种,一种是被自己长官罚了,还有一种就是直接被总司下了条子。后者要么是团职以上的指挥层,要么是在全军都‘声名显赫’的刺头。

老兵把眼前的人上下打量一遍,面前的青年面目清秀,一身新式的冬装,按照军纪部这边的规定没有带军衔和姓名牌,怎么看也不像能把篓子捅到总司的那种兵。

老兵摇摇头:“小同志,你这不行,我们这只管打不惯善后的。”

文择元听的云里雾里:“善后?”

老兵看着面前有点愣的小青年乐道:“就你这小身子骨,你还指望能自己回去。我们这儿可不管抬。”

文择元也笑:“不至于吧。”

文择元也是见过曹豹他们领军棍的,基本上都是三十起步,第二天不照样会照开,兵照练,感觉也没什么严重的。

老兵却毫不让步:“我都干这个几十年了,不会错的。反正今天你不带两个人就不能进。”

文择元正色道:“我记得军纪部的规定里没有这条。”

看人没并有想回去喊人的意思,老兵心里叹了口气,心想咋还有这种上赶着领罚的兵。

方欲再劝,四周喊声骤起。

“一营去总司处,二营去司法厅,三营跟我来!!!”

“他娘的,所有人都把手中的事给老子停下!”

一排兵士潮水般的涌了上来,整个司刑处的大门霎时被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