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天不以为意的笑笑:“我可没你那么矫情。小爷我就继父荫,承祖业了。不过我爹给我铺的路我还真没打算去走。我和老头子不一样,杀起入来眼都不带眨,我下不去手。我想好了,就当个挂名的老大,关州的事长老们想怎么整怎么整,反正咱也不在乎。”
“刘老将军一身戎马,战勋赫赫,能摊上你这样的儿子,说是家门不幸不为过吧。”林钧宸咋舌。
“就你们这几个,我算是看清了。”刘云天摆摆手咋连连舌:“一个个喊着拿老头子当偶像,实际上你们喜欢的不是我爹、是自个心里神话出的一个不败传说。你晓得老头子怎么和我交代的?我爹说了,人生不需要那么些功名外物,只要我保护得了重要的人,只要我过的开心,怎样都好。老头子是给我铺了一条路,不过他绝不强求我走下去。”
林钧宸不以为然:“老将军一片苦心,他老人家既然都把潜在的威胁指给你了,碍手碍脚的存在直接除掉有何不可。”
刘云天连连摇头:“小爷我可没你那么心狠手黑,何况关州还有大爷爷,他们哪个也翻不了天。大爷爷虽是泥古不化了点,待我还是极好的。”
林钧宸蹙眉,正准备说些什么,包仲礼一席灰褐色长衫出现在了大厅正前方的楼梯上。
如果这里是平都大学,那么可能这里八成以上的人都会把眼前的人认成一名文学系的教授。
而在这里,眼前文质彬彬,气质儒雅的老者,确实华夏实打实的□□大总理。
“大家久等了。”包仲礼笑意儒雅端庄:“诸位请列席。”
大厅的正中央,是一张巨大的雕花红木圆桌,在上方龙纹吊顶暖黄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庄严厚重、古朴素雅。
一方圆桌,不分主客,无谓座次,可见政府对这次会议还是用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