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承浩说不上来，但是最近叶书意最近的行为太反常了。

严承浩又躺了回去，“我还得再观察几天。”

叶书意直接去了校外云霁租的那个房子，里面没有开灯，有些黑，客厅的窗帘没有关，大片的月色照了进来。

他刚进门就看见云霁躺在沙发上，似乎是睡着了。

云霁喝了点酒，桌上的酒瓶乱七八糟地摆着，叶书意地脚步放得很轻，蹲在了沙发前，他看着云霁皱起的眉头忍不住伸手去抚平。

他很少看到云霁露出这种表情，云霁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笑眼盈盈地看着他，从来不会跟他生气。

叶书意正看得出神，云霁忽然睁开了眼，叶书意的手来不及收回就被云霁直接拽在了手里。

“什么时候来的？”云霁的声音有点哑，带着很浓的困意，但是看见叶书意后还是从沙发上爬起来了把叶书意拉在他旁边坐着。

云霁似乎有点难受，如果换做平常他早就往叶书意那边靠了，现在却靠在沙发上，一只手牵着叶书意，一只手缓慢地揉着太阳穴。

叶书意看着云霁迟疑了一会，随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他没敢看云霁，装作收拾桌上的垃圾，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很在乎梁琛吗？”

这句话说出口后他们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叶书意转头看了眼云霁，云霁在看他。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们都看不清对方的神情，这时叶书意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转头看了一眼，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发现云霁已经坐到了他的身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