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络:“他死了。”
“啪!”当即被老妈盖一记爆栗,“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大年三十说这话,给我呸了!”
天哪。好冷漠的一家人。要不你们干脆认路之洵当儿子吧。
“呸。”我呸死你个路之洵。
不仅如此,托着后腰酸痛的身体走过姜盐姜糖时,还听到她们在嘀嘀咕咕。
“姐,你看他。”
“看见了。扶着腰走路。”
“浑身都是土。”
“我有种感觉”
“我也有种感觉”
“你先说。”
“你先说。”
“一起说。”
“好。”
“堂哥和路老师去打野战了!”
“路老师和堂哥去打野战了!”
“”
她们阴暗的堂哥阴暗地转过身,“我听见了。”
半个小时后,姜络终于让全身都沐进温热的洗澡水中。
想想往年路之洵没回来,自己的寒假平静、稳定、又安详,这人回来就是让我遭罪的。
姜络掰着手指算这段时间的倒霉事,实在可以写一本《我的寒假(悲惨版)》出来。
本以为前面种种都够刺激的了,没想到今晚
姜络再次浮现路之洵无比严肃与他说天方夜谭的表情,洗澡水经过喷头,浴满眼眶,又流过唇边,最后随着身体的轮廓消失在下水道。他一开始死不认账,可不知不觉也迷茫,“说不定他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