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时候,我要和路之洵哥哥永远在一起!
——好。
路之洵摇摇头,“那是后来。当时我并没有答应。是你的时间被调转回到了先前,醒来第一句就是问我,想好了没有。然后我”
姜络打断他,“然后你应了‘好’?”
“嗯。”
姜络扯出一抹笑,“你是说,当时就连当时的‘好’,你也是随口应的?”
“随口”路之洵察觉不妙,他似乎又说错话了。
“开什么玩笑!”姜络将拖鞋摔在路之洵脚跟前,“所以我连这么多年仅存的最后一点点盼头,都是假的?”
路之洵一愣,“可是姜络,那年你才七岁,我怎么能真答应。——那我是禽兽了。当然说要亲你也是我脑子不清醒了当时。”
姜络却不在乎这个,连连摇头,“都是假的原来我什么都没有我以为至少拥有过你一句承诺。我还自以为是去和方畅打赌,用这个‘好’去赌。可原来——”
姜络深深吸了一口气,“算了算了。这样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络络,等等,你听我说——”
姜络皱眉向他,嘴角勾起,“对不起路老师。这么多年我一直都误会你了。”
“我误以为你是负心汉,死渣男。竟然敢忘了我们的约定。”
“原来根本就没有什么约定。”姜络忽然长出一口气,脸上笑容越来越深,摇摇头,转身离去。
可唯独这道接近于释然的笑容,路之洵绝不愿意看见啊。
作者有话说:
傅科摆是一个孤立的单摆,底板有一个量角器。
单摆振动时,振动面依理应保持不变,但因地球在自转,在地面上的观察者,不能发觉地球在转,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却能发现摆的振动面不断偏转。所以看似不受任何事物影响,却还是与某些力场保持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