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洋说完把苏域面对面抱起来,他让他两腿夹着自己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部往卧室走。
去洗手间打了盆热水过来,宋洋先把苏域沾满酒味的衣服和裤子脱掉,然后把他擦身用的毛巾丢进盆里打湿,拧了拧,再给苏域囫囵擦了擦全身。
苏域白皙的身体像剥了壳的荔枝一般散发着甜蜜而又摄人心魄的香气,即使两人是正当关系,宋洋也不敢多看。
擦完后迅速给他套上睡衣,这“折磨”才算完。
宋洋虽然意识清醒,但喝了那酒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餐桌的狼藉他现在是没心力收拾了,只去洗手间洗漱一番,打算第二天睡醒了再说。
宋洋洗漱完后穿着睡衣去厨房倒了杯水喝,然后又给苏域端了一杯过去。
他放在床头柜,心想苏域半夜醒了再喝。
苏域安稳地陷在被窝里,平缓地出着热气,宋洋低头轻吻了下他戴着银色眉钉的位置,然后走出了这间卧室。
来的时候周迟开了一辆车,解秋岸开了一辆车。
解怿和解秋岸各自叫了一个代驾,代驾到了之后,周迟和解秋岸上了周迟的车,解怿拖着丁旭进了解秋岸的车。
两辆车开往不同的终点。解秋岸按照约定,把周迟一路护送到了家,周迟并没有留他歇一晚的打算,解秋岸也不强求,自己出门打车走了;而解怿则把丁旭带去了一家酒店。
被人拐了都不知道的丁旭睡到第二天早上七点过被噩梦惊醒了。他睁开眼,先是心脏一阵狂跳,然后立即感觉到了头疼。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仍然有些喘不过气,低头往胸口一看:一只带着薄薄肌肉的手臂横在他胸前,压得严严实实的,两个小点也被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