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离开,是因为我不想为此违约,而拿不到另一半酬金。如果你只是需要一个可以发泄的对象,你大可以找一个像先前那位的人,但事实上,你没有。”池煜分析得很冷静,“比起我,你或许顾虑得更多。虽然这听起来很荒谬,但我想说,在某些方面我确实挺同情你的。”

“我能帮你的仅限于这段时间,但你所需要的却远远不止如此。所以我们之间的需与求本来就是不对等的,或者说,这个合同从一开始就不是公平的。俗话说时间就是金钱,用金钱来换取一个人的时间看上去不是什么坏主意。我是说,我能帮你的是有限度的。不妨把这笔交易看做一场豪赌。”

“你想得到什么?”

“安稳的后半生,你觉得如何?”连池煜自己都觉得好笑。每当说出一个谎言,就得用一个更大的谎言来填补这个窟窿。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已经否认了自己是beta的事实,现在就得用“被摘除腺体的oga”的谎话来填补。“觉得很可笑吧,你我认识不过两天。”

“你也觉得很搞笑是吧?更搞笑的事,叶阿姨在你易感期即将来临的时候找到我,我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讽刺吧?”傍晚到夜幕之间上演的一出好戏在池煜的脑海里浮现。“我曾经相信过,只要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就一定会得到回应,但经过了一些事,我现在懂得,这世间上不管好人坏人,都不是值得信任的人。所以,我同样不会信任你。”

池煜说着话,用手臂勾住骆临渊越发滚烫的脖颈。按照他对alpha们的了解,现在的骆临渊仅存的理智也快消散。

“我会对你好的。”

骆临渊强烈地回应着池煜,收敛着急促呼吸才勉强吐出几个字。

“我就当你是易感期的时候说的谎话好了,我也不会相信的。”被骆临渊绝对力量制住的池煜显然招架不住,“我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但你也必须记清楚,你做过的事情。“

“我会负责的,不会让你受欺负。”

“我可不管你会对我好不好。总之,不准让我痛,更不准留下任何明显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