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临渊蹙着眉,对池煜刻意学习林白的怀疑感到羞愧。毕竟只通过照顾胃病患者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就怀疑人的确非常草率。

“抱歉。”骆临渊清了清嗓子,松开了池煜。在池煜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手已经挡在了门落锁的一边,这样一来,客房的门就关不了了。“这几天你有兼职吗?”

“有啊。明天我得早起了,答应好了家长明天要多加几个时长。”池煜更加疑惑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才对我了解多少,就这么轻易地答应合同上要求你做的事?”骆临渊越想越觉得心乱。“你知不知道,只身一人的oga和alpha共处一室是很危险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

“我知道啊。而且我怎么了?”池煜皱着眉头扯了扯衣角,“所以你在主卧我睡客房啊。有问题吗?”

问题大了去了,哪哪儿都有问题。

“当然。”骆临渊更加疑惑,现在的oga都这么大胆了吗?“我没有在公寓准备抑制剂,这样你也不害怕吗?”

“我?”

应该害怕吗?

池煜还没有作为oga的自觉,因为他现在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压根和oga没有半毛钱关系,更别说是作出对一个易感期正在来临的alpha的害怕和下意识的逃跑的反应。

池煜思索片刻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扮演的角色是oga,对alpha有着天生吸引力的oga。

“你知道还不离我远点儿?”

“啊?”骆临渊有些跟不上池煜的脑回路。“这么说吧,我因为对oga排斥的缘故,易感期来临的时候比普通的alpha反应更强烈。如果你没有做好帮我的准备,就不要继续把合约进行下去。”

“这么麻烦?”池煜疑惑地盯着骆临渊。“咬一口的脖子的事情难不成还要签生死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