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刻起,在他们国家,他们至少不再是单独的两个个体。
凌景曜捧着两份意定监护走出公证处,摸了又摸,爱不释手。
“你刚才说你在计划出国?”回到车上,唐郁才问了之前的问题。
凌景曜捧宝贝似的把意定监护放后座上,还给扣上安全带,回到驾驶位上就凑到唐郁跟前,目光灼灼,虔诚至极,“我想和你结婚,去国外同性合法的国家结婚,我想和你办婚礼,我想把所有我可以给你的都给你,你把自己的后半生给我就好。”
唐郁心中流淌着暖流,动情地吻上去,“凌景曜,我把我的后半生都交给你。”
凌景曜几近本能和汹涌的爱意回应着唐郁的唇舌,就在快失控的时候,两个人都喘息着停下来。
“回家。”凌景曜声音干哑,握着唐郁的手,启动了车子。
没了孩子的家里,唐郁提前做了布置,做了蛋糕。
但最终那个生日蛋糕,吃的少,用的多。上面吃的少,下面吃的多。
凌景曜立志于要在家里的每个地方都沾染上唐郁的气息,唐郁也在这一天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直到深夜。
酣畅淋漓的两个人洗了澡抱在一起窝在客厅沙发上喝着酒看电影。
唐郁想到了自己醉酒的那一次,突然有点好奇,“你喝醉酒是什么样?”
“我酒量不错,一般不会把自己喝醉。”
“从来没喝醉过?”唐郁感到不可思议。
“也不是。”凌景曜想起了自己去睡“鸟笼”的那一次,“我们分手的那次喝醉了。就找个自己喜欢的地方睡觉。”
唐郁也想起在那狭小的房间里看到凌景曜时的情景。
那时候,他心里很难受。
可当时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难受是因为爱上了这个人。
不过,喝醉了就睡觉,这酒品比他耍酒疯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你说,我要什么你都给是不是?”电影里两个人正在亲吻,唐郁放下酒杯,翻身看着凌景曜,有一点期待。
凌景曜搂着他的腰摩挲,“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