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能两个月就出院,也无非是因为他的狂躁和控制欲在于家人对他性取向的不认同,还有对自己潜意识的保护。
破罐子破摔以后,大哥和奶奶都不再逼他纠正性取向,他又将精力发泄在练拳和格斗上,自然也就好了。
童舒兰的问题都像叠debuff一样,压抑了太多,唐郁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只要唐郁出了问题,就会要了她的命。
“我没那么小气,短时间内不用告诉她,也不用公布我们的关系。”凌景曜搂着唐郁,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唐郁抿着唇有点失落。
他原本是打算等自己的生日的时候就告诉童舒兰,可现在经凌景曜这么一说,或许真的要等一段时间。
可他真的不想这样。
“这样对你不公平。”唐郁想了想,抬头看他,“要不我说你是我老板?”
“我只能是老公,不能是老板。”凌景曜想都没想就否决这个提议,又想到一个身份,“你说我是你债主也行,情债的债。”
唐郁嫌弃地白他一眼,但仔细想想,也不是不行。
“你不用想太多,我在这方面没那么强烈的要求。”凌景曜并不想给唐郁那么大的压力。
公不公开并不重要。
唐郁没吭声,但还是想着要尽早告诉童舒兰。
时间拖的越久,可能以后就更无法说出口了。
第二天唐郁去餐厅工作的时候,空闲时间他还是给童舒兰打了个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