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扭头看着保温杯,又打开闻了一下,小口尝了尝,他眉尾一挑,坐在床边,小口小口的喝着解酒汤。
饥肠辘辘直犯恶心的胃肠道好像一下都暖了起来。
他伸手打开触手可及的衣柜门,里面空荡荡的,衣架上就只有两套熨烫平整又干净的西装套装,杆子上挂着精致的条纹领带,最下面一层还有一双黑色的四十二码皮鞋。
凌景曜眸光微沉。
喝完最后一口解酒汤,他起身去了卫生间。
洗漱台上曾经并排着放了两个水杯牙刷,但现在也只剩下他用过的那个。
这间屋子里,属于唐郁的东西都拿走了。
明明只有12个平方,却好像空了起来。
凌景曜自嘲地牵了牵嘴角,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他走了两步又回过来,拾起地上扔掉的纸团还有柜子上的保温杯,扔掉备用的房门钥匙,大步走出了这间鸟笼。
房门砰地在身后关上,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走回自己的家,客厅里味道淡了许多,垃圾也收拾了,凌景曜给钟点工阿姨发消息让明天早上来打扫卫生,随即去洗澡换衣服。
再出来时,他又是那个神采奕奕的凌家二世祖。
喝了两碗粥,他就开车回老宅了。
天上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凌景曜在经过一个街道的时候,看着路边正在给小电驴充电的男人,神色微敛。
他脚下踩了一下刹车,又很快轰着油门急驰而去。
黑色保时捷的轰鸣声响彻街道,也引得小电驴旁边的男人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