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曜这才不甘不愿地松开他,看着被咬的通红的唇,反手拉上大门,反锁上,又吻了过去。
“你、你等等。”唐郁在艰难中找到自己的声音,呼吸凌乱地推开急躁的男人,“操!你能不能等一下!”
“不能。”凌景曜声音暗哑,眸光里只剩下浓重的欲望,“我说了我要回来干s你。而且你不也挺精神的,干嘛要我等一下。”
被攥住要害的唐郁身体一僵,只能道:“过道太窄。我,我先去洗洗。”
凌景曜眸光灼灼,“一起。”
“一起你个鬼啊!”唐郁终于把人推开,气喘吁吁,“就那么大点地方,你就等我几分钟。”
“等不了。”凌景曜拦腰将他扛起来,两步就走到了床边。
这鸟笼有鸟笼的好处,不需要走的太远,也不给人反抗的时间和机会。
唐郁在床上扑腾的时候还不忘骂,“我操你大爷的……”
“你不行。”
凌景曜笑着,像狼一样咬着自己的食物不肯松口,直到餍足为止。
下午四点的阳光还有点灿烂,唐郁都没有来得及从那小窗户上好好感受一下,太阳就下山了。
“我点了外卖,吃了再战。”凌景曜开了灯,原本想点支烟,但又把刚抽出来的香烟扔回去,手上绕着唐郁的头发丝。
唐郁睁开虚弱的眼睛,颤颤巍巍的说:“你是想弄死我吗?”
刚才天彻底黑下来的那一刻,他从癫狂中睁开眼睛差点以为自己被死变态给弄瞎了。
而这混球现在居然说还要再战。
凌景曜勾起唇角,看着他肩膀上的一圈牙印,摸了摸,“不舒服?”
但凡唐郁现在还有点力气,他都能扑上去咬死这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