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以前跟女人……也不快。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好像是不一样。

凌景曜靠近些许，在他耳边说：“你是不是在想，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快？”

“你闭嘴行不行，我困了。”唐郁直觉这变态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往墙边靠了靠，远离对方。

凌景曜这会儿不困，身体还处在亢奋中没有平复下来，想了想，他决定找点别的话题，好让自己下去。

“老唐，你上次说你爸欠了一屁股债跑了是怎么回事？”他从来没有问过唐郁家庭的事，只打炮不过问是包养准则。

唐郁其实也睡不着，一个是刚才的余韵还没有完全过去，二则是他自己脑子里也还想着凌景曜问的那个问题。

见他转移话题，唐郁又睁开眼。

他不想提自己家里的那些事，但是他都知道了凌景曜家里的一些事，礼尚往来，似乎也该说一点自己家的糟心事，让金主开心开心。

“我爸曾经也开过一家公司，建筑公司，公司做的还挺大。”

“哟，看不出来，我们老唐以前也是富二代？”凌景曜手贱的戳他。

唐郁身体一跳，一巴掌拍开，“还听不听。”

没见过这么嚣张的b，凌景曜怒，收回手，“继续说。”

“后来他玩集资，又把公司账上的钱都挖走了，我那时候还在上大学，对公司的事一无所知。快毕业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件事，欠了好几亿，事情闹太大，工作也丢了。”唐郁没提自己父亲带小三跑了的事。

凌景曜脸上没了调侃的模样，一个不靠谱的爹，会给子女带来多大的伤害，他早就有所体会。

他揉揉唐郁的头发，“现在还差多少？”

头顶温热的手掌像是在鼓励又像是在安抚，而凌景曜的话让唐郁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