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洗手间,凌景曜给陆延铭发了个消息就提前走了。
他喝了点酒,让助理来接他。
“凌总,这是你之前要买的房子,手续后天就办下来,我已经让人去打扫过了,现在就可以入住。”助理把新的地址和房门钥匙和密码还有门禁卡都交给他。
“面积90多个平方,一套二,精装修。”
凌景曜看了一眼,把文件袋放旁边,让助理先送他回家。
一路上,他看着手机上的号码,陷入沉思。
不管家里有没有人他对送上门来的这种都没有兴趣。
从十六岁第一次开始接触到“性”开始,他在这方面就有洁癖,也非常克制。
性冲动这种事,青春期年少时的确是很难忍,所以他也有过在app上找人打炮的事。
但发生过两三次后他发现内心不仅没有得到纾解,反而变得更烦躁,他就意识到他入不了圈。
宁愿用手用工具也不去外面随便找人。
除非,对方比较干净。
直到后来认识了夏光,一个深柜不敢透露自己的性向,也不敢随便找人,怕带来麻烦。
就算他不喜欢夏光,也一拍即合。
陆延铭为此还笑话过他说他有处男情结,说他没有直男命一身直男病。
他或许是有点直男病,自己都上过好几个人了还嫌别人不干净,但他能保证自己在交往期间的绝对专一,绝对干净,却不能保证受方。
戴套是他绝不可能放弃的一个条件。
在会所找b的时候,就算是用嘴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