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昼闭上眼睛,蜷起指骨,手心的汗沾湿了冰凉的桌子。

蓝昼开始体会到药的强大,血液在体内奔腾,汗水从额头滴落,蓝昼开始发抖,感觉到热。

蓝色的头发散在长桌,头顶是巨大的钻石吊灯,蓝昼屈起双腿,打碎了插着鲜花的花瓶,冰凉的水淌在桌子上,蓝昼发出一声舒服的声音。

冰凉锋利的瓷片抵着小腿缓缓滑动,蓝昼感觉自己有些不一样。

“萧姐的药确实有些意思。”黑暗里傅声俯下身,握着瓷片的手逡巡在蓝昼腿上,只需稍稍用力,就能挑破蓝昼的血管。

这种危险又迷人的行为,大大刺激蓝昼的五感,兴奋感顺着神经末梢遍布四肢百骸,蓝昼在发烫。

他长发散乱,穿着黑色的裙子,躺在冰冷华丽的长桌,皎白的月光越过无人的长廊交映在他上,让他如同献给黑暗的祭品。

黑暗里响起咔哒的声音,蓝昼唇边

多了一块冰凉的瓷片。

“我知道你喜欢疼,又怕疼,所以不会让你咬太久。”傅声说,“张嘴。”

蓝昼张开嘴含着瓷片,然后猛然一震,把呜咽尽数吞咽。

吊灯开始在视线中晃动,傅声握着他的脚踝,细长的鞋跟闪耀着金属光泽,犹如一把锋利的刀,蓝昼的脚缓缓游在傅声的胸膛,挑起他的下巴,欣赏着傅声疯狂又隐忍的一面。

傅声对上那双痴迷又挑衅的眼睛,一把抓住蓝昼游走的脚。

“穿这个脚疼吗?”

蓝昼抓着桌子边缘,傅声取下瓷片,蓝昼声音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