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声什么也没说,伸出手把药瓶推了过来,随后重新把手搭在键盘上,连一个多余的视线都没有分给蓝昼。

蓝昼甚至连多说一句谢谢的机会都没有。

蓝昼咬了下嘴唇,低头打开药瓶把药倒进手心。

蓝昼来的时间比较早,坐下

的时候对面那个座位还没有人,现在再抬头,那个位置上坐着傅声,而他甚至不知道傅声什么时候来的。

那傅声知不知道他对面坐着自己?

蓝昼的心思已经不再word上了,余光总是不受控制地往对面人的身上瞟。

余光里的傅声黑发松散,垂在额前,目光落在手上的ac,手边放着白色的保温杯,和从前一样,周身散发着冰冷、疏离。

整个下午蓝昼坐立难安,视线总是不自觉往傅声身上瞟,蓝昼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半了,再坐下去也写不出东西。

蓝昼无声呼出一口气,合上电脑装进背包,拿起东西出了图书馆。

星音属于他和傅声在海边接吻的视频,在他们回来的第二天就从网上消失了,水军把怀疑他是冰岛之风的消息也压到了最下面,甚至包括他的大号,一夜之间也恢复了正常。

这是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和傅声闹过不愉快后,蓝昼特意去微信看过傅声有没有把自己删除,在看到这个人依旧安静的躺在他的列表里后,蓝昼无声松了口气。

傅声到底是没做那么绝。

从五楼下去,挑高的大厅人来人往,进来的学生抖了抖伞上的水,把雨伞放进指定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