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声、傅声。

一声一声喊的缱绻缠绵。

傅声抹去蓝昼眼角的泪,微微叹息。

“蓝昼,你要把我的心都喊碎了。”

娇贵的猫咪在傅声怀里发抖,发出低声的猫叫。

猫太闹腾,傅声顺了好几次毛都停不下来,猫脚在床单上缓缓移动,蹭着傅声。傅声握住那只脚,轻轻在上面点了点。

猫哆嗦了下。

猫身上的水太多,傅声抱起猫走进浴室,把他放进浴缸。猫乖顺的靠在他怀里,任沐浴液洗过全身。

从浴室出来后蓝昼让傅声去包里拿一个透明色的小玻璃瓶。

傅声拿给他,又开了瓶水。

蓝昼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傅声看了眼手机。

“四点。”

“我们几点开始的。”蓝昼换了套新的睡衣盖着被子靠在床头,低头看着手里的药瓶。

傅声弯腰捡起地上用过的东西,想了想说:“大概十一点吧。”

蓝昼抿了抿唇,在心里算时间。

五个小时,体内的酒精根本没有代谢,蓝昼把玻璃瓶放在一旁。

傅声把东西扔进垃圾桶,回过头看桌子上的水没动,不动声色地问:“哪里不舒服了?怎么在吃药。”

蓝昼缓缓移动着泛疼的身体,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下红肿的地方,也就没有注意到傅声眼眸深沉的目光,他道:“过敏药。”

傅声把地上清理干净,洗过手从卫生间出来,手里拿两支不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