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偌大安静,空调平稳的输送暖气,只有床上时不时传来说话声。

在傅声的计划里,他想找一个没有人打扰的时间好好和蓝昼度过几天,毕竟想要一个人那么久,就想把人锁在房间里哪也不许去。时间太短食髓知味,时间太长又怕真把人做出事,所以傅声想安排在寒假最合适。

既有充足的时间和蓝昼待在一起,又能照顾这个人,不至于做完就分开,如果蓝昼到时候因为这个生病,那他不止是心疼了。

傅声沉默着,少顷,他说;

“蓝昼,我们至少需要三天。”

蓝昼皱眉,没懂。

“什么三天?”

傅声感受着怀里人温热的身体,压低声音贴在蓝昼耳边:“我们至少要在房间待上三天。”

灼热的鼻息铺洒在耳朵,蓝昼像是被烫了下,这下他明白傅声在说什么了。

“操。”蓝昼抬腿踹身边的人,但根本没用力气,“真色。”蓝昼说。

蓝昼平时什么骚话接不住,但傅声是个例外,纯情和色/情在他身体同时体现,蓝昼也时常觉得傅声床上的傅声一定不简单。

“特么的,傅声。”蓝昼咬了口傅声的锁骨,“你弄死我好了。”

“不会的。”傅声说,“你坚强一点。”

“操。”

傅声轻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