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傅声问他, “怎么带着口罩。”
蓝昼思绪飘忽放松,没怎么想:“没有。”
过了半秒, 蓝昼又快速改口:“有。”
“嗯哼。”傅声看了蓝昼一眼, “到底有没有。”
蓝昼呼出一口气, 觉得自己在傅声面前表现的非常差,不加克制、想要放纵、懒得伪装。
一言以蔽之, 不想演那个轻佻的形象了。
“没有。”蓝昼认命。
“那怎么带了口罩?”
车外灯光如浮光掠影般在车厢掠过,蓝昼的脸在明暗变化里看不真切,只见他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偏头看驾驶座上的人,浅蓝色的眼睛犹如海妖,藏着诱惑,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傅声的腿上,轻轻勾画着,声音轻缓暧昧:“想知道,就自己来摘啊就像”
蓝昼唇角微微勾起:“就像你脱我衣服那样。”
蓝昼的话犹如在夜色里投放的烟花,瞬间炸开无数星火,银色山泉一般带着暧昧和暗示落满方寸之地。
作乱的手于其说划在腿上,不如说划在心上。傅声喉结滑动,下颌都绷紧了。
“怎么不说话?刚刚不是还挺好奇吗?”蓝昼的手在傅声腿上点了两下,收了回来,声音也没了刚刚的暧昧。
他知道傅声是在关心他,但他不能在傅声面前摘口罩,脸上的疤痕触目惊心,蓝昼根本没办法解释,也不想解释。所以他只能以这样的方式转移傅声的注意力。
因为他知道,一旦他这样说,傅声绝对不会再继续,毕竟傅声不经撩。
果然,车厢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
“蓝昼,别这样诱惑我,你知道我对你根本没有抵抗力。”
傅声偏头看蓝昼,俊美的脸上略带无奈,漆黑的眼眸犹如无尽海,风平浪静下欲望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