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钟后,傅声穿了和蓝昼一样的睡衣在餐桌前坐下。
蓝昼一直咳嗽,刚刚弄的时候蓝昼没来的吐,东西弄了他一嘴,呛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咳的眼睛溢出生理泪水,眼尾都是红的。
傅声递给他一杯水,蓝昼咕嘟咕嘟喝着。
“还难受?”傅声顺了顺蓝昼的背。
蓝昼把喝净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用手背擦了擦嘴,声音不稳。
“讨厌的味道。”
“”傅声语气带了些无奈,“那种东西味道能好?”
蓝昼瞥了傅声的一眼,“我又没有弄过,我怎么知道。”
傅声见又看水杯,站起身给蓝昼又倒了杯水。
“之前呢?”
傅声深知蓝昼的轻佻和风流本性,所以能很平常的和蓝昼聊这个话题。
蓝昼对于自己的风流史向来也不掩盖,他点了点头,坐在餐桌前,目光却一直跟随着傅声。
“这个问题你好像是第二次问了,你很介意我的过去?”
傅声的背影一顿,继续倒水。
“喝水,嗓子都哑了。”
傅声走过来把水杯放到蓝昼面前,挨着蓝昼在一旁坐下。
蓝昼踢掉拖鞋,轻轻踢了下傅声的腿。
“回答我的问题,傅声。”
傅声看了蓝昼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