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检查。”

一道冰凉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

“那就不做检查了。”蓝昼伸手往下就想解傅声的皮带。

“你不是没跟别人……”

傅声稳了稳呼吸,声音低哑。

“没有。”

“那”

咔哒,皮带开了。

“我们做,好不好?我会轻一点的。”

傅声愣了下,下一刻就笑出了声。

都醉成这样了还想着当1呢?

傅声一把抓住蓝昼抽皮带、拉裤链的手。

“我们不做,做不了。”傅声说,“这里根本没有东西,蓝昼。”

傅声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对于蓝昼从来没有控制欲望可言。蓝昼所有的动作与他来说都是致命的引力,引诱着他走向没有退路的地方。

蓝昼想要他,他也想要蓝昼。

但傅声不想动蓝昼。

第一是这里没有东西,他们毫无准备,硬来谁都尝不到甜头。

第二是蓝昼酒精上头,不清醒,就算他们像是p友关系,傅声也不想随随便便把人办了。

只可惜喝多的蓝昼哪有傅声那么多弯弯绕绕,他两手都被傅声抓着,摁在头两侧,傅声的呼吸就响在耳边,一声一声,他觉得傅声这是在折磨他。

他之前玩的时候哪受过这种罪,蓝昼觉得傅声这是想把自己烧死。

“傅声---”一出口,蓝昼都没注意自己的声音竟然带了点祈求和破碎。

“特么我早知道你不行,我连追都不追你!”

蓝昼被逼急了,眼角都落了泪水,说着气话。

傅声喉结滑动,闭了闭眼。

“蓝昼,别乱说。”

“傅声,老公,好哥哥,傅老师,你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