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昼搭在方向盘的手轻轻敲了敲,傅声拿过书包,说:“我走了。”
“等一下。”
蓝昼偏过头,路灯冷白色的光透过挡风玻璃洋洋洒洒落下,车内一半明亮一般晦暗,蓝昼的浅蓝色的眼睛在黑暗里像是冰岛蓝色的冰晶,透彻而安静。
“怎么了?”傅声停下拉车门的手,回头看蓝昼。
“就这么走了?”蓝昼语调上扬,语气透露着一丝不满。
傅声看着蓝昼,没明白什么意思。
“操。”
蓝昼骂了一声,“唰”一声解开安全带,直接探过身扣住傅声的头,双唇相撞,蓝昼的吻总是来的激烈。
傅声扔下书包,把人摁到车座上,亲吻的声音粘腻,傅声亲了好一会儿才把人放开,蓝昼双手搭在傅声脖子上,唇被吻的水淋淋的,蓝昼用手抓着傅声后脑的头发,松松紧紧。
“妈的,我想跟你开房。”蓝昼说。
傅声笑了一下,“想着吧。”
“操!”蓝昼扣着人的头又狠狠亲了一下。
傅声总是被蓝昼突如其来的吻撞的鼻梁生疼,他实在无福消受这样的激情。于是他握住蓝昼的手腕,重新低头吻了上去。
傅声的吻很温柔,像是风又像是雨,有一种细润的绵长,蓝昼主动张开嘴跟随傅声。
一吻结束,傅声随手抽了张纸巾,抬手擦去蓝昼嘴角的银丝,说道:“吻是这样吻的,你再那么粗鲁就不要吻了。”
说完傅声拿着那张废纸和书包打开了车门。
蓝昼被傅声惊人的主动干的有点发懵,连发言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