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昼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起来后才发觉胃疼,他手撑在洗漱台疯狂呕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水哗哗哗流着,蓝昼低头喘气,蓝色的发丝散落垂在眼前,蓝昼感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发软无力。

他关掉水,来到电视机下面的柜子,在里面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支温度计,他把温度计含在嘴里,整个人大字型躺坐在沙发上。

胃绞着疼,头也是晕的,全身都烫的要命,蓝昼看见和他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不远处,水蓝色的眼睛淡淡地注视着他。

蓝昼没力气,也不想管。

五分钟后蓝昼从嘴里拿出温度计,烧到了394c。

蓝昼找了两片退烧药,就着桌子上的凉水喝了下去,然后整个人躺在沙发上晕晕乎乎就陷入了昏睡。

陈烨连着一下午都打不通蓝昼的电话,也不敢往蓝昼家里打,到了晚上七点,陈烨让秘书订今天的航班,他要去c市。

在路上陈烨联系徐萧,问有没有见到人,徐萧说她在国外,不清楚蓝昼。陈烨皱着眉挂断电话。

飞机落地c市晚上十点,陈烨打开密码锁是晚上十一点半。

“蓝昼!”

陈烨打开门一眼就看到缩在地毯上的人,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跨步冲了过去。

手腕、胳膊、腿,陈烨把人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血,没有发现刀割,周围没有尖锐的器物,陈烨骂了声操,连呼吸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急了起来。

没有致命伤,没有致命伤,冷静,冷静。陈烨缓缓出了口气,悬了一路的心终于落定,他低下头重新看蓝昼,这才发现蓝昼整张脸都是红的。

地上的人浑身烫的要命。

“蓝昼!蓝昼!”

陈烨拍了拍蓝昼的脸,发现根本没反应,横打把人抱了起来冲出了门。

蓝昼醒过来已经是周日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