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近南不满的说着,却还是习惯的拿出药箱,因为以往日经验来看,木门遭殃时,定是修远受了伤。
修远放下剑,待周近南靠近,伸出手将人拉近怀中。
“啧,一身酒气。”周近南嫌弃的咋舌,却顾及对方身上可能有伤,没把人推开,只是问他“这次伤哪了?”
修远先是搂着人沉默片刻,然后挺了挺腰蹭着周近南,哑声道“没伤,就是被下药了。”
周近南感觉蹭他的地方是那里时,才懂这是被下了什么药。
“你,要不放开我,我给调制解药去……”
周近南试探着说道。
“不要,你不就是解药吗?”
周近南咬咬牙,决定豁出去了,抬手搂上修远的脖子。
就这样,两个人折腾了大半夜,方才停了下来。
修远搂着周近南,按照周近南的吩咐给他揉着腰。
“刚才算是你的医者本分吗?”修远突然问道。
周近南听他一问,觉得这人还挺记仇,于是如实答道“行了,你早就不在病人行列了。”
“这还差不多。”修远满意一笑。
“我说,这药不会你自己下的吧。”
修远一听这话,在周近南腰上掐了把,笑道:
“药不是我下的,但我知道酒里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