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我只养你一个,其他的财主可是三四个的养。”贺惊年挑起陆时惜下颚调笑道。
“谁能保证你以后不会多养几个呢。”陆时惜挥下贺惊年的手。
“我保证,只有你陆时惜,是我想要的。”贺惊年凑上去,从背后将人搂住。
“照这样下去,不出一月我就要死在你身下了。”陆时惜声音沙哑的责备道。
“那下次让你在上面动。”
“闭嘴。”
贺惊年笑笑,在陆时惜身上亲了亲。然后又忽然想起什么,正色道“明天起,不许去戏楼了。”
“为什么?我唱的好好的。”
“我担心你。”
“没什么危险。”
“盯着你的人太多。”
“没事的。”
“不许违抗我。”
“你是不是越来越专制了?”
“没办法,谁让你那么重要。”
“真是说不过你。”
“再来一遍。”说着,贺惊年的手又向后探去。
“不要。”陆时惜拒绝道,然而下一秒就被欺压住。
贺惊年抬起陆时惜一条腿,看着昨晚留下的痕迹依稀还在,于是又咬了一口,让痕迹的颜色更深一些。
再然后,陆时惜不得不感叹,贺惊年的体力,真是相当的好。
转日一早,陆时惜起身拿衣服时,不知怎么想的,竟对地上扔着的军装有了兴趣。
即便将军装的扣子扣得严实,衣服还是有些松松垮垮。陆时惜照照镜子,觉得这身衣服还是贺惊年穿上更好看些。
贺惊年醒来就是这幅景象,他不作声的躺在床上欣赏,然后趁陆时惜走过来时用力一拉,把人拉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