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走出两步,后领被宁江泽拎住,谈舒文咋咋呼呼地叫嚷也随之传入耳中。
“来都来了。”宁江泽和谈舒文左右架着他,生拉硬拽拖了进去。谈舒文高兴上头,一时没个分寸,抬手就把唐思遇的衣服扒拉下来。
澡堂提供的衣服很宽松,偏日式。腰带扯开,肩上一轻,衣服便松松垮垮地堆在了脚边。
吻痕难消,牙印更是。唐思遇的胸、腰、屁股,以及大腿全是陈周越给印的“章”,宁江泽赶紧移开视线,扭过头去。
他最近被姓温的扰得心烦意乱,对唐思遇的感情好似也渐渐尘封,可冷不丁看见唐思遇的身体,面上还是有些挂不住,脸唰的一下红透了。
三个人的反应都挺微妙。
唐思遇自我开导,都是男的,有什么不能看的?
想是这么想,他尴尬地愣了会儿,还是缓缓蹲下把衣服捡起来套上:“……我、我穿会儿再脱。”
看到他满身痕迹而呆若木鸡的谈舒文:“……”
太可怕了陈周越。
一开始谈舒文他们没打算在这儿待多久,泡个澡,按按摩然后出去吃饭,但是因为陈周越要过来,他们便多待了一会儿。
陈周越来时他们三个正整齐趴在按摩床上推背。没人告诉唐思遇陈周越会来,他耳边是随便播放着的电影声,按摩师话不多,捏得他很舒服。
旁边的人窸窸窣窣一阵,计时器响起,技师给宁江泽的服务结束:“您休息一会儿,有什么需要按服务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