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段往事浮现在脑海中,唐思遇蜷缩着身体,不自主地抖了抖。但陈周越没再对他做什么,扯着他手上的线绑在床边,让唐思遇的活动范围只限于翻身。
“陈周越……呜不要这样,我真的好怕。”鼻子不通气,唐思遇抽噎着,说话也断断续续。
陈周越抽出纸给他拧鼻涕,动作轻柔但态度没有丝毫缓和。他讥讽道:“对你来说死都不怕,黑算什么。”
窗帘关得严严实实,陈周越留下唐思遇离开:“你好好反思一下。”
“不要扔下我一个人,求你了哥哥!”
“咔”门被关过去,唐思遇看不见也不能动,即使是他一直生活的地方也瞬间变得陌生。仿佛陈周越不是把他关在卧室,而是扔进了某个没有窗户的小黑屋。
手机在车里,陈周越拿起瞥了一眼,都快被打爆了。
单位里有人找他签字,领导找他交代事都找不到人,谈舒文也打了两个,微信上留言让他午休结束之前赶紧回,贺主任那个大嘴巴在到处说他无辜旷工。
未接通里除了工作上和江应回的之外,陈安疆也打来一通,他都没接到。
陈周越打电话叫人来把赵局的车开回去,转身坐进自己的车,出了车库驶往本家。
陈安疆虽退休了,但有些事他依然在管,陈周越到家时,家里还有客人在,其中有一个是赵局。
几人正在客厅聊什么,陈周越一出现,他外公把茶杯“砰”的一声搁上桌,也不在乎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了,正反陈周越都已经把陈家的脸给丢了出去。
“跪下。”陈安疆转头对江晚春说,“你帮我把书房的戒尺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