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间接导致谈舒文差点毁容的人现在正坐在宁江泽旁边和他说话。灯光闪过那人身上时,唐思遇模糊看见是一个长头发的女生,随后没过多久,他听见那个“女生”清润的嗓音偏低,富有磁性。
唐思遇从宁江泽手中接过手机,往那个人身上多看了两眼。视线望向那人时,对方似乎也正好在看他。
几人来酒吧就纯粹消遣时间,等张非女朋友下班后一起去吃饭。宁江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温景宴,对方还特别没有眼力见地赖着不走了。
每次张非他们叫他名字或者温景宴喊他“陈周越”的时候宁江泽就恶疾发作咳嗽不止。
谈舒文:“?咋了你?”
酒吧就是寻欢作乐的地方,抽烟喝酒是常态,场所大,人也就越多,空气质量差。
张非看他咳得厉害,提议道:“宁……”
“咳咳咳咳!!!!”
“还好吗?”唐思遇也被他吓着了,说:“我们出去吧。”
宁江泽瞬间没事儿,拉着唐思遇,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行。”
张非的女朋友在这附近上班,况且这会儿陈周越正在来接唐思遇的路上,几人就站路边等着。
几年没见,张非话很多,都没冷过场。宁江泽把唐思遇带到人少的地方就松手了,他点了根烟,不耐烦地瞥还跟着他的某人一眼:“你跟屁虫吗?”
温景宴待人接物脸上先挂三分笑,他看向宁江泽身后和谈舒文他们正聊天的唐思遇,笑说:“他就是唐思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