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雀无声,附在耳边的手机里只剩江应回粗重的呼吸,还是气得要命。
片刻后,他妈立场中立,冷声道:“你如果一定要选唐思遇,就别把小景吊着。你不喜欢人家,说什么喜欢他?陈周越你现在是好的不学,尽学坏?”
“?我没见……”
“嘟——”电话又给他挂了。
陈周越:“……”
之后陈周越打电话问宁江泽,提起那个叫小景的,对方比江应回还要火冒三丈——
“我他妈什么时候说喜欢他了!我就说过一句不喜欢他这种类型,谁知道这傻逼只挑自己想听的听啊!”
手机离耳朵远一点,陈周越捏了捏眉心,再次叹了口气,“改天找个时间说清楚吧。”
他说改天,一直改到四月底都没定下来。
下班正遇上晚高峰,傍晚七点过陈周越开车进小区时,再次注意到站在行道树下的那个人。这个捂得严严实实的人,看不清容貌,持续半个多月以来,他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这个人。
起初是站在他常出入的单位北门对面的马路边,后来换位置到陈周越家附近的一个分岔口,现在直接藏在他家周边。
对方悄无声息,窥探着陈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