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质感在胸口被咬破了点皮的地方蹭过,款式宽松确实不疼,但是像被羽毛挠掌心似的,痒得他微微弓了一下腰背。
衣服买大了一码,袖口遮住唐思遇半个手掌。他扯着胸膛的衣服拉开一点,恼羞成怒地瞪陈周越:“都怪你。”
“我道歉。”
唐思遇皮肤白,长得又显小,穿什么都好看。陈周越弯下腰,捧着他的脸亲了亲,笑说:“漂亮死了。”
“漂亮宝贝。”
拿了内裤和外裤给唐思遇换上,陈周越还顺手把药给抹了。
这一天两次的,唐思遇还是习惯不了,但他力气没陈周越大,反抗基本无效。
宁江泽等会儿要来。对方昨天下午给唐思遇打电话,但他那会儿累睡着了,陈周越给接的。早上起床没多久又接到江应回的电话,他现在才想起吱会一声。
“等会儿宁江泽要过来。”抹完药,把裤子提起来,陈周越拍拍他的屁股,抱唐思遇坐自己腿上。
他盯着唐思遇的脸,问他的意见:“出去吃还是在家?”
不少人在这一两天结婚,在外奔波的人也回到临城过春节,当地的酒店饭馆门庭若市,人多到爆炸。
唐思遇想了下,“问宁江泽吧。”
“当然在家吃啊,外面人这么多,你想拿着爱的号码牌等多久?”宁江泽正堵路上,看见唐思遇来电,高兴接起,下一秒听见陈周越的声音,整段垮掉。
“我吃什么都行,不挑,挂了。”余光瞥见驾驶座的人,宁江泽说,“谈舒文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