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点了奶茶,你就别喝酒了。”说着,宁江泽的视线移到坐唐思遇旁边,沉默寡言的人身上,客气的语气中夹杂着不明显的挑衅:“陈周越,要给你点一杯吗?”
城市车水马龙,华灯初上,蜿蜒盘旋的马路像是蛰伏在高楼林立中的长龙。陈周越收回视线,转过头冷淡地看了宁江泽一眼,“不用。”
“行。”
五个人就唐思遇一个人喝奶茶,他喝到后面不乐意了,也跟着要喝酒。人对未知都是抱有极大好奇和作死心的,酒在他的认知里不是好东西,但抵不住别人一句“一醉解千愁”。
他想试试,看醉了能不能解千愁。
事实告诉他,醉了是挺消愁的,因为什么都记不清。他连他是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再睁眼时,只看见白晃晃的吊灯和陈周越那张总冻着的棺材脸。
“酒瓶给我。”
唐思遇半躺在沙发上,陈周越弯着腰,伸手去拿他手中从店里带出来的酒瓶,然后偷天换日的还回来一瓶矿泉水。
酒精麻痹神经,唐思遇拿起喝了一口,咽下去后才反应过来不对,向陈周越告状:“陈周越,这酒过期了,没味儿。”
“嗯,再喝闹肚子,”陈周越哄骗他,“起来去洗澡睡觉。”
他们没回学校,唐思遇烂醉如泥,这样回去准被查寝的老师发现。宁江泽他们翻墙回校,陈周越则带唐思遇回了华府江南。
到家门口时唐思遇就站不稳,靠着墙直往下滑,陈周越拿钥匙开门,还得分出神去抓他,避免他躺地上。
进了屋,唐思遇就在沙发上躺到现在,他哼哼唧唧的不想动,“不想去,我就睡在这儿,不洗澡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