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蓝翊的声音都有些颤音，“我只当是为了救急，谁能想到你居然会做出这种有悖伦常的事情？”

这话说得有些难听，楚言自己听听倒是无所谓，但他不想去刺顾宸的心。

蓝翊秀美的眉越蹙越紧，呼吸也越发急促，“你该不会告诉我，上次的合作是你和他苟且才换……”

“妈！”楚言出口打断了她，“您在胡说什么？”

楚言的维护，顾宸知道。

他慢慢站了起来，礼貌地朝蓝翊道：“蓝总，上次的合作是双方救急，您也是了解情况的，就算不是楚言，随便一个人提出这个方案，皓宇都会采纳，于公而言，皓宇历来都是公事公办。”

“于公而言？”

顾宸言辞恳切，丝毫没有为刚才那些讽刺话语生气，“是的，和楚言在一起，是私事。”

蓝翊看着顾宸，似是在等他的下文。

“于私而言，我喜欢他。”

“顾总，”蓝翊的语气并不客气，“请慎言。”

“妈……”楚言还未出口的话被蓝翊打断，“我们楚家的人，见识浅薄，消受不起顾总的这份喜欢，楚言从小都是被宠着长大的，没规矩惯了，这是我们的过失，可基本的人伦纲常我还是懂的，顾总今天说的这些话，有没有想过会对我们带来什么影响呢？”

“妈！您这些话太难听了。”楚言实在听不下去。

“难听？”蓝翊看着楚言，“更难听的我还没说呢，你如今也是出息了，还敢骗我，事事都要把我蒙在鼓里。”

楚言本想解释，可面前的蓝翊突然就要往后倒，并迅速抬手捂着左胸口，楚言吓了一跳，只好赶紧上前搀扶，“妈，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