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陈秘书给他带了咖啡，往他桌上一放，“哎哟我天，我看你要钻进屏幕里去了，歇会儿歇会儿。”

楚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眼睛都没离开数据框，“你歇了还能来抓我，我歇了那就是真歇了。”

“你这话说的，”陈秘书扶了扶眼镜，“虽然也是实话，但是……”

“没有但是，”楚言打断他，“我看你挺闲呢，工作量不饱和啊？”

“啧！”陈秘书一撇嘴，“你俩说这话语气都一摸一样。”

楚言转头看他，好几秒才开口，“所以真不饱和？”

“行行行，我走我走。”陈秘书摆摆手就要转身，“不耽误你为皓宇的事业添砖加瓦。”

他转过身去还不减音量地嘀咕了一句，“为自己家打工就是不一样哈。”

楚言眉毛一挑，什么自己家啊？他也是被剥削的好吗？

数据核对不完就要加班，谁要加班啊？！

陈秘书一走，他们工位这边就安静得不行，楚言安静地忙碌到临近下班，陈秘书有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楚言瞟他一眼，“我说你一天是真不忙正事啊？”

“别急着教育我了，发给合作方的产品数据你核对过了吗？”陈秘书收起那些散漫，语气十分严肃。

“哪一部分数据？”楚言边说边去打开邮箱。

陈秘书凑到他身边一起看屏幕，“就最近发的那一部分，核心数据前面的那一版。”

楚言快速划动鼠标，随后动作停住，光标在屏幕上圈了一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