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气一路上都很乖,只偶尔看着刘希不断开合的嘴叫两声,像是嫌吵。
回家后刘希被指使着重新给猫布置场所,楚言一个病人歪在沙发里等他的粥,出口气趴在楚言腿上盯着走来走去倒腾猫砂猫粮猫爬架的刘希。
“累死了,”刘希一屁股坐在楚言旁边,出口气被吓一跳,“快来给叔叔按按。”
说着就伸手要去抓猫爪,眼珠一转又道:“它管你叫啥?辈分没错吧?”
楚言已经洗好澡换了家居服,低头对着手机屏幕敲敲打打,垂在额角的发尾还有水汽,随口道:“叫爷爷。”
“卧槽,”刘希笑骂一声,“啥便宜你都要占尽啊?”
没过一会儿外卖到了,两人坐在餐桌上吃饭,刘希初心不忘,瞟了楚言一眼后清咳一声,“说说呗。”
楚言送了抽了张纸擦擦嘴角,这会儿脸色基本已经恢复如常,又挂着平时那副无所谓的模样,“说什么?”
“说什么你心里不门儿清吗?”刘希嘻嘻笑了两声,“人挺帅呢。”
碗里的粥还在冒着热气,楚言吞下一口,暖意顺着肺腑而下。
“你戏别那么多,他是我,”楚言顿了一下,“隔层上司。”
“我去!”刘希挪着凳子往楚言身边去,“办公室恋情啊!你别告诉我这是潜规则,谁潜谁啊?”
楚言斜睨了刘希一眼,嫌弃地把他往远推,“你那脑子赶紧放洗衣机里好好洗洗吧。”
刘希磨了楚言大半宿,什么也没听着,晚上甚至还被绝情地赶往了客房,楚言给的理由是:“我要洁身自好。”
刘希当即呛了回去:“你都失恋了还有啥好洁的啊?不如珍惜当下。”
楚言关门前甩给他一句:“血亏的事情我不做。”
门被关上,刘希连同他的据理力争都被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