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他迷惑了,不能这么早答应。

秦爻收回自己被躲开的手,身躯又靠近了一寸,

“可是这样会不会耽误你们谈事情?”

郁离不敢扭过头,连忙摇了摇头,

“不会的,不会的,他只是想感谢一下我帮了他忙。”

秦医生贴得太近了,弄得他耳朵好烫。

可是他不知道,秦爻看着他红透了的耳垂,有多么想亲上去。

他不知道,他口里的秦医生有多喜欢他。

也不知道,他的秦医生忍得有多么的辛苦。

祁知礼转身走了之后,立马拨通了电话:“现在过来接我。”

电话那头没有一丝停顿,“是,少爷。”

车到的时候,祁知礼埋怨道:

“怎么来这么晚?”

这分明是迁怒,可对方却默默受下了,

“堵车。”

其实没有堵车,他到的也不晚,可是他习惯了少爷的找茬,应对的越发熟练了。

可他这副老老实实忍气吞声的样子,祁知礼看了更是火大,

“你就不会说点别的吗?跟块木头一样,说什么你就应什么。”

男人一声不吭地听着他说话,然后等他说完,才开口,

“是,少爷。”

得,说了等于白说。

在怎么生气也被他磨没了,祁知礼在心底吐槽:

长的也不像是闷葫芦的样子,怎么说个话就能把人噎死呢。

他不说话了,车内安静得连呼吸声几乎都是刺耳的。

祁知礼神情不明的看着窗外,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