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工作室早已经挂牌营业了,和隔壁的乐房无法打通,后面的小花园倒是连在一起。

因为位置坐落在文化创意园的最深处,后面的空间不足够再建一排厂房,索性全种了草变成了花园,这倒便宜了宋屿安。

工作室落成之时,恰好错过了最后一茬嫩绿的草。等两人终于忙完了店里的事想起剪彩这事时,早已是一地的枯黄。

于是工作室悄无声息投入了使用,在亲朋好友纷纷谴责中,两人郑重承诺,等来年的新草长出来,立刻就安排。

等到了次年,草终于绿起来,傅凌清要宋屿宁帮忙拟定到场的嘉宾名单时,她摆摆手:“我哥跟我说等我毕业了再搞这个来着”

转念一想,宋屿宁咧着嘴笑了:“清哥,我哥是不是没跟你说我要毕业呢,让你白忙活这。坏死了他,不罚天理不容。”

傅凌清一愣:“我以为你去年来实习的时候就该毕业了呢。”

“我毕业要交毕设的,一般都提前实习。”

于是此事又被搁置下来,至于宋屿安受没受罚,她觉得八成是罚了的,只不过怎么问也问不出一丁点细节来。

毕业季时,傅凌清和宋屿安还亲自前往北京参加了她的毕业典礼。faxa在长三角混得小有名气,却没想到宋屿宁的同学居然也都有所耳闻。

两人被冷不防围住的时候有些意外,想了想大抵又是宋屿宁不遗余力炫哥的结果。

宋屿安看她脸上的风光像当年坐在自己机车后座一般的意气风发,便也就让她出尽了风头。

等一切终于就绪,已经是七月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