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屿安在傅凌清怀里怔了半天,找不到最优解。只能从中挣开,重归于寒风的洗礼:“你越界了。”

回到车上,宋屿安沉默不语。窗外的风太大,吹得他的心乱掉了半拍。

风雪依旧,车子没法上路,两人只能暂时困顿在停车场。

“宋屿安。”

听到自己的名字,宋屿安没做回应,贴在靠背上的身体无声中绷直了些。

“你是怎么做到床上床下两幅面孔的,像…完全割裂的两个人。”

宋屿安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有吗?”

“有,”傅凌清语气笃定,听上去像在控诉,“在床上的时候你会主动叫我操得深一点,会抬腿勾我的腰。但一旦你没了那种需求,就变得很捉摸不透,会一直强调我们之间的那条‘界’。”

一些淫言秽语被他听过就散去,让人耿耿于怀的,往往是后半句。

“我没有再问起你分手的原因,也只是帮你挡了风而已,”傅凌清打开车内的暖风,冲锋衣上落的雪融成了水,被他随手掸掉,“我越了什么界?”

是风把自己吹得退到了傅凌清的怀里。步子是他自己挪的,风是傅凌清替他挡下来的。

宋屿安冷静下来,不予反驳:“是我的问题,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