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吟池一时间没有忍住自己的笑意,微微上扬的嘴角被岑近徽捕捉了去,他只能略表同情的补救道:“没关系,科目二是挺难的。你也别觉得不好意思,我记得我以前考驾照的时候,我教练就常说,没有学不会的学员,只有不会教的教练”
岑近徽听了他的这番话脸色并没有缓和,反而变得难以描述。
因为岑近徽知道,谢吟池的驾照压根就不是他自己考的,他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顶着烈日去驾校左一遍又一遍的练车,基本上都是花点钱暗箱操作即可。
从前谢吟池行事张扬从不在这样的小事上费心遮掩,如今确实是变得不一样了。
岑近徽也没有戳穿他的鬼话,走到街边随手拦了一辆的士,路过谢吟池说的那家面馆时也没有让车停下来,直接让师傅把车停到了校门口。
饿劲过了就什么都不想吃了,岑近徽敏感多疑的性格让他在一段时间的思考后打消了进食的兴趣。
他在那间包厢里看见孟殿厘的时候,就应该反应过来今天孟氏资本总裁办的人给他打电话让他回去这件事里面有猫腻。
又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他不该这么迟钝的,或许只是因为看见谢吟池和别人滚在一起让他太生气了,一时间就再也想不了别的事情。
他们这些有钱人背地里搞这些小动作戏耍别人是不是真的这么有意思。
岑近徽忽然觉得自己那点保有底线的坚持毫无意义,那种人上人的日子,他也有些想体验体验了。
自从这天以后,贺昀祯对谢吟池的态度变得特殊起来,虽然他追男生的经验尚浅,但架不住天赋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