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霆烨把咖啡放在苏菀面前的桌上，对着余晚晚说：“这是ilky way的财产。”

原本，余晚晚想神不知鬼不觉地顺走一张画稿，现在被抓了现行，也不好意思反驳，只得瘪了憋嘴，灰溜溜地出去了。

“还要很久吗？”萧霆烨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来到晚上7点。

“差不多了。你们忙完了？”苏菀

萧霆烨看着会议室外几个人意犹未尽的表情，回答道：“他们上头了。你不用等他们，可以先下班。”

听着这话，外人会觉得好像是在下逐客令，但苏菀却觉得萧霆烨这是在提醒自己，如果现在不走，可能一会儿又要陷入要不要跟这群电竞少年聚餐的问题。

“其实，我在等你们确定皮肤的风格，按照官方的要求，下周一是提交的日子。”

“你在等方鸣？”

“嗯，只有他还没有给反馈。”

“他最近不会出现的。”萧霆烨本不该透露方鸣的行踪，但他觉得诸葛端的敷衍理由加大了苏菀的工作量，“皮肤的事，诸葛可以一个人定夺，你不需要迁就每个人。”

“虽然是战队皮肤，但是，战队是因为有你们这些风格迥异的选手，才有了它存在的意义。”

听到苏菀这一番以选手去定义战队而非战队定义选手的话，萧霆烨竟有些触动，他转过身，避开苏菀的眼神，却发现路远正站在会议室的玻璃外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们两人，萧霆烨走到窗户边，按下开关把窗户转成单向玻璃：“别让你的创意被cwpg的人偷去。”